闌,這是我對於妳,一再的傾訴:

旅行,從來都是流瀉在我們身上,對於時光的一種褻瀆,我們都迫切的看著眼前,那些所謂的光景,卻始終被其迷惑,致使我們忘記了,只有五天。

軍艦、情人、雙獅、鋼盔、象鼻、龍頭、玉女,我們的一早就在外人的想像中開始了,那些奇形怪狀的岩石,是美妙的,而這股唯美帶來的船票也撐起了這些佇立在路邊的岩石,說是落不下去,還是不能下落?待答案揭曉時,不知道妳打開這封信了沒?總覺得我對妳的關係,並不值得用情人洞所帶來的,虛妄的記憶縫上,雖然妳那好動的性格,比我更適合在著坎坷的岩壁上穿梭,但就算到了又如何?也只能在終點逡巡,等待著那些強加於那些磐石的,風吹、日曬、雨淋。

最近看的東西變得多了,想像力卻越來越集中,坐在拼板舟上,卻用手滑著倉冷的海,看來要等我乘做的拼板舟翻覆時,我才可以再次感受到那原本由我孕育出的,對妳之外的一切去愛、去恨、去付出的能力,雖然我囂張的惡意,正被我注入進那兩支船槳,卻意外地得到了教練的誇讚,弄巧成拙的,是我對冷漠的無奈,以及逃避對自己的虛假。

闌,妳是否依然不待見屬於我,甚至是妳之外的任何,所催生出的那片草原:倉促、欉黃、抑鬱、碧綠?境裡的那些羊屎還等著妳的判決,落下,最終消逝,妳的轉身,就是最適合的答案:「釉衣袖正好覆蓋了暖陽!」,有這樣的光景該有多好,所以這片草原還是不曾落幕,依舊,青青。

如果所謂冀望,是妳給予我,那來自終曲的答覆,那就好似每晚,是給予自我,那些視覺上的震撼和隨之而來的反省,當腦中浮現了他們的背影,狂妄正呼之欲出時,就這樣被記憶當頭棒喝,離開,只留一隻活於白日下的困鳥作結。

時光,一直是讓我們在彼此身上,對於旅行,甚至是旅程的肆意暴戾,我迫切的看著,所謂的「妳」,卻始終被其迷惑,致使我忽略了,五天是不夠的,闌,這是我對於妳,最後的傾訴。

廣一3 蔡元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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